拆迁的贸易路
武汉的夏日,照例是闷热的。我穿过几条正在拓宽的马路,踏入了即将被拆迁的贸易二路,看看这里的货色如何。从沌阳大道出来,沿着小路往前,待拆迁的地方用蓝色的彩钢板做个格挡,推土机尚未完全吞噬这里,但颓垣断壁已处处可见,砖房裸露着肚肠,墙上涂着巨大的“拆”和红色数字,在夕阳下红得刺目。
这一带的砖房,多是上世纪所建,散落的楼板碎砖随处可见,贸易一路门窗拆的差不多了,里面留着一些美女的贴画或者是其他什么。墙皮剥落处,砖块齐齐整整地排列着,竟还有些倔强,仿佛不曾有人在此生活过几十年。那些砖块曾经围护过多少悲欢离合,如今却连一声叹息也未曾留下。
我踱步其间,忽见一老人独坐门槛,背倚门框,面朝夕阳。他手里捏着一只香烟,可能是黄鹤楼,却不吸,只任烟雾袅袅而升,混入斜阳的光柱中。问他为何还不搬离,他吐出一口烟,慢悠悠道:“住惯了,看看也好。”他的眼睛浑浊,却仍向远处的工地眺望——那里正在筑起新的高楼。
城市建设自是好事。武汉三镇,日日不同,高楼拔地而起,大桥横跨天堑,地铁穿行地底。进步与发展的大旗迎风招展,没有人能够反对,也不应该反对。然而在这洪流之中,总有些小民的生活被漫卷而去。他们搬进了新居,厨房明亮,卫生间洁净,却时常在梦中回到那间低矮的砖房,醒来时恍惚听见邻家炒菜的声响。
拆迁是为了更宽阔的马路,更繁华的商圈,更现代的城市面貌。这些宏大的词汇在报纸上熠熠生辉,落在具体的人身上,却成了搬迁的疲惫与适应的艰难。老人们在新建的小区里下棋时,总会怀念门前那棵歪脖子树,虽然它早已让位于地下停车场的入口。
夕阳又一次西沉,将最后的光投射在待拆迁砖房上。它们立在那里,沉默而固执,如同不愿退场的演员。我知道不过数日,这里将彻底变作平地,而后打地基、起高楼、开业庆典。社会的洪流滚滚向前,从不因个人的眷恋而迟疑。夕阳西下时,光线斜射入空荡的窗棂,将砖房染上一层无可奈何的金黄,那光芒并不温暖,反倒显出几分凄清。
推土机仍会轰鸣,但夕阳已经沉没。明日太阳照常升起,照耀的将是一个崭新的武汉,只是那些砖房和它们守护过的生活,终归是再也回不来了。
前面水了800字心路历程,下面开始进入正题:
贸易一路,都是老货,老的有50 ,年轻一点的有35 ;贸易二路靠近旅社这里有几个年轻的,25-30 ,还有几个35 ,再年轻的没看见。贸易三路不要去,除了收废品的,其他啥也没有;贸易二路贸易四路交叉口往东有一两个,有点胖。整体来说贸易路,如同这夕阳,虽还有点微光,但终究是要沉没的,武汉未来的站街点,还是个未知数。
其他详见照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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